你去過教授家嗎?你在教授家借宿過嗎?那次教授睡身邊,卻讓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經歷。那次教授誰身邊,我去浴室梳洗。那次教授睡身邊,嬌妻卻進入浴室。那次教授睡身邊,浴室內他嬌妻卻玩弄着我的碩大。那次教授睡身邊,我的精華被她肆意吞吐......
教授睡身邊
在那次教授睡身邊的經歷之前,我並不認識這個教授。我去他家是因為被他抓了壯丁,抬一架鋼琴到他位於五樓的家裏。
樓道很窄,我們要把鋼琴豎起來才能過去,教授就讓老婆夢潔來幫把手扶一下。教授的老婆,是一個看起來像鋼琴一樣優雅的女人,屁股好像鋼琴彎角處的弧線那樣渾圓飽滿。夢潔就站在了我身邊,貼得緊緊的,把一隻手上的三根手指搭在琴身上,滿臉關切地跟我們説“小心點!小心點!別磕碰到鋼琴了。”我撅着屁股摩擦着她的大腿往上使勁,眼睛卻停留在她裸露出半邊的雪白胸部上,小兄弟顫抖得好像自己抬鋼琴的手。
教授睡身邊
就這樣,我一心二用邊幹活邊用眼睛,佔那對兔子一樣跳來跳去的胸部便宜。我的小兄弟磨蹭着光滑的琴身,每上一階樓梯快感就增加一分,要是他家住在十三樓我相信我一定會在十二樓的拐角將精華噴湧而出。
所以我在放下鋼琴的時候是微微彎着腰的,好像很累的樣子。夢潔就關心地問我。
我禮貌地説想上個廁所,來這裏之前喝的水太多了。大家都在欣賞鋼琴,我則在廁所用滴滴答答地水聲欣賞馬桶,之所以説滴滴答答是因為其實我沒多少尿,那根硬邦邦的兇器用哭泣向我表達着想上戰場的決心。我就用手安撫了它一下,當然安撫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兒。當時的我,卻在陌生教授家中浴室內,幻想着教授睡身邊的女人,做着這種勾當。
所以説細節決定成敗,我就是不注意細節的人,這和我的懶惰有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我忘記了或者是懶得去反鎖廁所的門,夢潔就那麼輕易地進來了。
我想她可能是要把手裏的毛巾濕一下,用來擦拭那架被我們無數雙手蹂躪過的鋼琴。她大概以為我早就撒完尿出去了,完全沒有想到我正在無恥地蹂躪着一位陪伴了自己許多年的兄弟。她就是在我那位兄弟忍無可忍將要爆發的時刻進來的,那時候我正眯着雙眼,幻想着教授睡身邊的女人那養育了多年的兔子,想象着那對雪白的兔子被自己捉住的時候,身體會發生怎樣的扭曲。
那一刻,時間在我們兩個人中間凝固了!
夢潔不是近視,這從她馬上就紅起來的臉上可以斷定,那張白淨如玉的臉就像川劇裏面的變臉一樣瞬間紅起來,完全和我噴薄精華時的激情澎湃一樣不可遏制。
大學時期的我身強力壯,精華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不停止。夢潔的眼光不知所措地停留在不停跳躍的槍上,而我則成了她的俘虜,在繳槍的同時連自己的尊嚴也一起繳了出去。
當時的廁所有洞的話,我一定毫不猶豫的鑽進去,可惜廁所的洞都不夠我鑽。
於是,我就無可奈何地在教授睡身邊的女人面前丟着臉,長達數秒鐘的時間,夢潔究竟是反應慢還是故意裝作反應慢,居然一直看着我噴完精華。
教授睡身邊
這個教授睡身邊的女人完全可以尖聲驚叫,或者如同潑婦般破口大罵,但她什麼都沒有做。
看到我結束後,她僵硬的咧咧嘴,大概是想要笑一下,可能是後來覺得笑出來並不是很妥當就又收回去了,於是臉上就變成了似笑非笑,一種十分古怪的表情。
更讓我想不到的,是這個教授睡身邊的女人居然把手裏的毛巾遞給了我,似乎是讓我用來清理殘局。相信這絕對是她的一番好意,如果沒有她的那條毛巾,我可能會用自己的內褲或者衣角來擦拭了。
我感激的接過了毛巾,並且用那條毛巾慰問了我剛奮戰結束的兄弟,那毛巾上無疑還留有春草的指痕,包括她指甲油揮發出來的據説可以刺激男人慾望的氣體。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
教授睡身邊
總之,這個教授睡身邊的女人在做了這麼一件善良的事情以後,問題變得嚴重起來了,我們倆之間似乎有了種不可言説的祕密。我手忙腳亂地收拾,這個教授睡身邊的女人背過身慌慌張張查看外面人的動靜。好像我們剛才在偷情一般。
好在那架豔光四射的鋼琴分散了大家的注意,這讓明顯不會演戲的夢潔擺脱了嫌疑。儘管這樣從裏面出來之後我和她還是心驚肉跳恐慌不已,以至於我在倉皇逃竄的那一刻,把剛剛借來的那本書落在教授的家裏。
教授睡身邊
本以為和這個教授睡身邊的女人不會再見面,直到那天,在校園裏她將我喊住。那天她穿得很得體,比如胸部只露出了三分之一,裙子也遮住了大腿的二分之一,並且腿上還包裹一層緊貼肌膚的絲襪。
她熱情地和我聊天,內容有點後現代主義,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這個教授睡身邊的女人笑得也很甜。
所以她説我的書還在她的家裏,希望我找個適當的時候去拿的時候我就在心裏興奮起來,認為她明明是在給我暗示了。
真實的情況和我想象的有些不同,嚴格的意義上來説我成了被調戲的那個。這個教授睡身邊的女人在我完全沒有防備的情形下發動了襲擊。上一秒鐘我們還在正襟危坐,一秒鐘之後她的手已經伸進我褲襠裏抓住了我的小兄弟,那時我可憐的兄弟還在睡覺,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被俘了。
就在那場難捨難分的戰鬥之後,一場更加激烈的戰鬥,在我和這個教授睡身邊的女人身上開始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