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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趕時髦成男同 同性戀診所生意好

來源:男爵風    閱讀: 2.3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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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底,在廣東省皮膚性病防治中心基礎上設立的廣東省皮膚病醫院開業。這家公立三甲皮膚病醫院還設立了全省首個同性戀特需門診,爲同性戀者提供免費且保密的HIV抗體篩查,並對各類性病進行診治。

大學生趕時髦成男同 同性戀診所生意好

“同性戀門診”不會直白標明

來看門診的都是“男同”,沒有一個“拉拉”

記者4日在位於廣州市麓景路2號的廣東省皮膚病醫院一樓門診大堂看到,就診樓層指引上,並未直白地標明“同性戀門診”,而是比較隱晦地稱呼“STD特需門診”,每週二、週四下午接診。

“來看‘同性戀門診’的,都是‘男同’,沒有一個‘拉拉’(女同性戀)。因爲‘拉拉’之間傳染性病的概率非常小。”楊立剛介紹說,其實該門診接診時間也不限於週二、週四下午,一些常來看病的“男同”們與主治醫生相熟後,哪個上班日來都可以。

據瞭解,同性戀是艾滋病的高危人羣,感染艾滋病病毒的概率接近5%,梅毒等性病患病率達9%以上。來省皮膚病醫院就醫的同性戀病人,主要經由三個途徑:一是患者自發前來的;二是由艾滋病主治醫院廣州市第八人民醫院轉介過來的。該醫院與省皮膚病醫院建立雙向轉診制度:後者發現艾滋病病人,就轉介給市八醫院醫治;市八醫院發現艾滋病病人或病毒感染者同時患有性病的,就轉介給省皮膚病醫院醫治;三是一些同性戀社羣組織將患病成員轉介過來,比如“嶺南夥伴”、“智行基金會”等就經常介紹病友過來看病。

廣東同性戀文化比較開放包容

個別大學生視“男同”、“女同”爲時髦

據介紹,同性戀門診的坐班醫生有近十名,他們對同性戀病人的態度很好,真正做到“零歧視”、“零敏感”,當他們是普通病人,因此獲得了不少同性戀病人的信任,醫患關係比較和諧,一些病友同醫生成了朋友。醫生們還不定期參加同性戀社羣組織的活動或聚會,給他們講解預防性病艾滋病的知識,並給他們發放一些特需用品。“其中,男用潤滑油是較受他們歡迎的。”楊立剛說。

楊立剛是留學英國倫敦大學學院的碩士“海歸”,研究同性戀超過十年。他覺得,廣東的同性戀文化比較開放包容,越來越多的同性戀者不憚於“出櫃”(公開身份),社會上的人看他們也覺得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另有一些思想前衛的人主動承認自己是“基佬”,在性取向認同上比較張揚。“一些病人初次上門看病,就跟醫生說我是‘基佬’。當然,也有部分人不承認自己是‘基佬’,但醫生通過‘肛窺’檢測,就明白他的性取向。每週二、四下午,來我們門診看性病的人有三四十人,這其中有部分人是同性戀。每月統計下來,同性戀病人一月門診量不下百人,這裏面有數量不少的在校大學生。這是一個值得關注的現象。”楊立剛說。

楊立剛之說,與記者平常採訪所掌握的情況相吻合。據記者瞭解,個別大學生視“男同”、“女同”爲時髦,受日本所謂“耽美文化”的影響,校園中還存在不少“腐女”。

一部分“男同”換偶的比率較高

這個人羣中性病、艾滋病高發也是不爭的事實

“雖然當前社會越來越包容同性戀文化,但這個人羣中性病、艾滋病高發也是不爭的事實,並且患病率有不斷走高的趨勢,這是我們比較擔憂的。” 楊立剛說。

爲何“男同”是性病、艾滋病的高危人羣?據分析,從生物學上講,“男同”之間的性行爲方式傳播病毒的效率高。一部分同性戀“換偶”的比率也較高,記者瞭解到的一位“男同”曾有過500名以上“性伴”;從行爲學上講,同性戀者行爲與知識分離,他們大多知曉使用安全套的必要性,但實際上真正使用安全套的人並不太多。

楊立剛呼籲提倡安全性行爲,“男同”如發現患上性病,就要及早醫治。有高危性行爲者,要進行全面性病檢查,因爲一些性病通常無任何症狀。#p#副標題#e#

林圳

感染艾滋病“男同”:我比很多人都要健康

“我是男生,我相信愛情,我想和男友談長久的感情。”說這話的是一名26歲的廣州某大學畢業生輝仔(化名)。不必懷疑,他是一名“男同”(男同性戀),曾交過三個男友,都曲終人散。在曾經的空窗期,他放縱自己,不斷地尋求“一夜情”,最終感染上性病和艾滋病病毒。然而,他笑對生活,不曾有任何“恐艾”的心理陰影。

對愛忠貞 對性也很放縱

“I am gay(我是同性戀)”,有時候,輝仔跟陌生人打招呼,第一句話便這麼敞亮。輝仔很靚仔,瘦瘦高高,長相與說話都斯斯文文。去蒲吧,他經常被一些女孩視爲“碟中菜”,主動上來搭訕的也都是女孩,爲此他覺得“很苦惱,很沒有成就感”,這倒讓另有所圖的其他男性氣得“吐血”。

輝仔說,他的手機裏幾乎不存女人的號碼,平常生活中接觸最多的異性就是他媽媽。“我喜歡跟拉拉(女同性戀)交朋友,因爲她們不會喜歡我。”

2009年,輝仔和第三任男友散了之後,再也沒談過戀愛。“在我們這個圈子,基本都是網上交友,見面後覺得閤眼緣,便在一起。之後交往一段時間,又散了。‘因爲不瞭解而在一起,因爲了解而分開’。”輝仔說自己更向往那種從朋友做起、慢慢熟悉,然後兩人可以過一輩子的感情。但,這很難——曾經在一起近兩年的戀人劈腿,與自己的師弟在一起,輝仔說“我等你”。一直等了兩年多,沒等到複合。

跟男友在一起,輝仔覺得自己是付出較多的那一個,“我寧願是我送他回家,而不要他送我回家。”

在和記者交談的全程中,輝仔的手時常拿捏着玻璃杯,目光低垂望向杯子,略顯靦腆。“我是一個對愛情忠貞的人”。同時,他也不諱言自己有過數量驚人的性伴,“可以按一週一個算”。在網站上,他可以輕鬆地約到有“419(For one night,即一夜情)”需求的人。

感染兩年 不知何時中招

“你還要來複檢。”2010年,輝仔一聽到醫生這麼說,就知道自己“中招”了:感染了艾滋病病毒。他至今不知道是誰傳染給自己的。所幸,病毒感染者並不就是病人,艾滋病從感染到發病可以有長達8-10年的潛伏期,期間無症狀。只有CD4(人體免疫系統中的一種重要免疫細胞)小於350cells才需要去廣州市第八人民醫院進行抗病毒治療。目前,輝仔的CD4細胞水平在700cells以上,他爲此感到很自豪,說明自己的身體很棒。

感染艾滋病病毒後,輝仔馬上告訴媽媽。“我正想告訴你,同性戀很容易感染艾滋,你就告訴我你感染了!”電話那頭的媽媽鎮定地說。輝仔對記者說,母愛是偉大的,自己“出櫃”後,媽媽也是以平常心看待,並沒有責怪他。

此後,輝仔還被查出患上尖銳溼疣,他因此辭掉工作。

輝仔還向記者展示了一個許多“同志”都喜歡用的軟件。點擊軟件的搜索功能,就能找到附近同樣是“同志”的人,併發起聊天。“現在科技太發達了,關係進展也像方便麪一樣。”他認爲,圈內不少人是“奇葩”。“比如我有一位很有錢的朋友,他是‘同志’,卻要和一名‘拉拉’結婚。”

生活繼續 好好工作賺錢

“我覺得我比很多人都要健康啊,艾滋病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可怕!”輝仔目前暫時不需要進行抗艾滋病毒治療,他打算把尖銳溼疣治好後,重新出來工作。“家裏經濟條件也不算很好。我要好好工作,賺錢、治病。”

雖然身體暫時無恙,但輝仔不再參加“同志”活動,也不願讓別人知道他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圈子太小,那種看我的眼光實在是太恐怖了!”不過,如果有“男同”喜歡自己,輝仔會直言不諱告訴他“我感染了艾滋病”。對於感情,他說自己有些“心灰意冷”,“找到一個不介意自己感染艾滋的人,實在是太難了!如果有人說不介意,這樣的人我都不用考慮(就能認定),他是可以過一輩子的人了。”

如今,因爲時常來省皮膚病醫院治性病,輝仔同這裏的同性戀門診的醫生成了朋友,無話不談。大家都被他開朗、豁達的人生態度所感染。

近期,輝仔很發愁,不知道該去哪裏治療自己的痔瘡。“我去過的醫院,醫生一聽說我感染了艾滋病,便不給我治痔瘡了。”他也因此“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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