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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搖滾歌手鄭鈞頻現公衆視線 爲電影宣傳開啓路演模式

來源:男爵風    閱讀: 2.13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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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搖滾歌手鄭鈞頻現公衆視線 爲電影宣傳開啓路演模式

搖滾老將鄭鈞最近頻頻出現在公衆視線中,不是因爲他又出了新專輯,而是因爲他用6年做的一部動畫電影《搖滾藏獒》。上映在即,鄭鈞開啓了路演模式,“我這一段時間做的這些宣傳的事兒,我覺得我這一輩子,爲了音樂我從來沒做過,有些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做的。”而說這話的鄭鈞,已經9年沒有再發過新專輯。所幸的是,鄭鈞還保持着憤怒不吝的搖滾遺風,言談之中振聾發聵。談起中國的唱片業,他說,“中國從來就沒有過唱片工業,我們有過一陣‘唱片農業’”;談起搖滾的商業化,他說,“現在搖滾歌手一個個兒都窮得跟孫子似的,然後你嫌搖滾圈沒有好作品,能有好作品嗎?能寫出牛逼的歌的人,他爲什麼要在這兒受窮呢?”;他甚至還把自己給解構了,“搖滾明星是當你成爲明星之後,你再去過那個生活,之前那都是給你表演的,沒意義,都是編的故事,唱片公司編的故事,別聽這個”;談起參加真人秀,“我跟我兒子吃飯,別人爲了看這個付錢給我,我覺得,好神奇啊這個世界!”一、90年代搖滾圈集體在掙扎,但我是一個人在正式成爲搖滾歌手之前,鄭鈞只是一個癡迷搖滾的工科生,在這所典型的工科院校,他有一個同樣大名鼎鼎的校友:馬雲。但90年代的學生鄭鈞,選擇了頗爲搖滾的方式終結了自己的學業,“我沒有畢業,我退學了,我畢不了業,我一輩子都沒畢業”,“因爲我想當一個歌手,我想寫歌,變成一個音樂人。但是我的環境和條件不具備,我也沒機會,然後我繼續寫,我周圍所有的人認爲這樣不可能。我大學玩樂隊的同伴們,最後大家離開大學告別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告訴我,他們都要去工作了,說現實一點,這事兒沒戲。大家都笑一笑,啊,老鄭一根筋,你非要幹這個事兒,我們不認識任何一個音樂圈的人,我們是一幫工科大學的學生,不認識任何音樂圈的人,你怎麼可能混到這個圈呢?”完全置身搖滾圈外的鄭鈞,憑着對音樂的熱愛,開始了“一個人的流浪”,“他們掙扎是他們都在北京掙扎,都在面上掙扎,他們有個圈子,這個圈子在集體掙扎,我是一個人。”肄業後,鄭鈞回到西安的家,“我去跟那些草臺班子演出,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呆着,我在我的宅子掙扎,沒有工作、沒錢、沒有希望,沒有任何東西,我也掙扎了好幾年。”長年的蟄伏掙扎,其間鄭鈞產生過自我懷疑,“我也出去找過工作,人家說你誰呀,一看也沒文憑,大學自己肄業,退學,也沒文憑。你有工作經驗嗎?也沒工作經驗。你想應聘什麼職位?我問你們銷售經理怎麼樣?人家說出去笑。所以我在別的方向也不適合我,我幹不了,我只能幹這個和熱愛這個。”思慮再三,“另類”的鄭鈞決定隻身奔赴當時的搖滾聖地——北京,出發前,“我哥哥當時跟我說,你去北京要當歌手這個事當成一個協議,兩年時間,如果你成了你就成了,如果你沒當成歌手,那就把這個事兒忘了吧,到深圳來,找個工作。”鄭鈞回憶,“那時候深圳最賺錢的是出租汽車司機這種普通工作,給你找個車,你開車當司機吧,這我是真這樣準備的。如果兩年後我再沒機會,我就去深圳當司機了,然後業餘時間在酒吧裏唱個歌,也挺好。”?二、因爲熱愛,最可憐的時候也從未自卑來到北京後,“北漂”鄭鈞經歷了人生“最窮的時候”,“我每天彈吉他、寫歌,住在人大後門的一個農民房。房東大媽有時候問你幹嘛呢?我說寫歌呢,她說寫歌幹嘛呀?喜歡呀!然後自己燒點開水,打點開水回來泡點方便麪,繼續寫歌。”困窘的生活,也沒有打消他對音樂孜孜以求的摸索,“我跟草臺班子去演出,晚上我們樂隊的人在臺上聊天、看設備,在臺上聊天,樂手問我,你幹嘛呢?我說寫歌呢,他說你寫歌幹嘛?他說哦,你不用寫歌,別人都寫好了那麼多歌,那麼多牛的歌,不用你寫了,唱別人的歌就行了。我說我想給我自己寫幾首歌。他說你自己寫的歌誰會聽呀,哪有機會被人聽到,誰也不會唱。我說我就是想寫給自己聽,我喜歡這件事我就去寫。”不久後,鄭鈞被當時黑豹樂隊的經理人郭傳林發掘,隨後就簽約紅星生產社,發了自己的第一張專輯《赤裸裸》,“寫到有一天,我把這個真的變成唱片了,真的有人聽,有人喜歡的時候,那時候我回頭看,我一想想,真的就,當年經歷的那些事,你回頭去看它。我在我當年最可憐的時候,其實我從來沒有感到過痛苦,真的,從來沒有自卑過,就是那個,我很窮,我穿的鞋是窟窿,褲子都是天然的洞,蓬頭垢面的,還跟朋友談笑風生,還去跟女孩兒混,然後呢,就是,你會覺得你的內心世界有一個自己,有一個非常驕傲的東西在,我在爲我自己在幹一件我熱愛的事兒。”但時至今日,再追懷起來,鄭鈞仍然覺得“我從來沒有意識到我很獨特。我是覺得,我在幹一件我喜歡,我熱愛的事兒,我很幸福。但你說那時候,我能不能未來當個歌手,能不能火,能不能掙錢,我真不知道。”他將自己大學時突然逆道而行的舉動形容爲“冒險和賭博”,“我沒有走你們的道路,你去上班,你去幹嘛,你走的是別人走了一萬遍的路,沒意思,我在走一條沒人走過的路。我自己想成爲一個搖滾歌手,我的路跟崔健成爲一個搖滾歌手的路絕對是不一樣的,無法複製,這種生活無法複製。”

【圖】搖滾歌手鄭鈞頻現公衆視線 爲電影宣傳開啓路演模式 第2張

三、我過不了複雜生活,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挺好玩了近三十年的搖滾,如今49歲的鄭鈞再談起搖滾,已經褪去了曾經搖滾青年懷才不遇和落拓不羈的色彩,對他而言,“搖滾樂現在意味着一種生活態度,甚至於我回想起來,從一開始就意味着一種生活態度,就是真實、自由的東西,簡單、真實、自由地活着。”鄭鈞說他“現在過不了複雜的生活,我覺得複雜的生活太可怕了”。在他看來,“做歌手最幸福的一點就是他的生活很簡單,寫歌,去錄音棚裏面錄音,宣傳、演出,他非常單純,人際關係非常單純,不需要勾心鬥角。我不需要去因爲害別人而得到某種利益,這東西也沒有這些勾心鬥角的東西,沒有這種複雜的東西,所以特別簡單。歌手是一幫很幸福的人,生活非常單純。”鄭鈞也經歷過“複雜”的生活,“我以前老是想讓事情按照我的想法發生,我要幹嘛,我計劃明年、後年的事兒全計劃好。我去年幹多少事,我要掙多少錢,我要做什麼事兒,全計劃好好的,都是好事,想起來你就會樂,這個計劃。計劃是你想起來就會高興,但是它發生了以後你都會哭的事兒,就叫計劃。”爲了擺脫這種計劃與現實的落差,保持“簡單和單純”,現在的他已經不再爲規劃所累,“別人覺得我不靠譜,因爲我沒什麼特別細的計劃,也不怎麼擔心明天,就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態度,覺得特別好。因爲明天你的計劃一堆,到時候這個計劃實現不了你又失望。所以大概差不多就行了。”然而有時候還是他還是會被現實情況拽着走,比如“最近宣傳的生活就是複雜了,我就已經害怕了。”鄭鈞說的這種“宣傳的生活”,就是因經他一手打造的《搖滾藏獒》而起,這部歷時6年的動畫電影,在上映前迅速將鄭鈞捲入頻繁路演和大規模曝光的生活之中。在《搖滾藏獒》的首映發佈會上,鄭鈞談及此事苦不堪言,甚至覺得“路演完全違揹我自己的天性,因爲需要不停地說話,我是不喜歡說話的”,但是又“不想爲了自己的個性而影響被受衆接受的可能性。”採訪中,鄭鈞也強調,“我這一段時間做的這些宣傳的事兒,我覺得我這一輩子,爲了音樂我從來沒做過,作爲歌手的職業生涯裏邊,我從來沒有做過這麼多的宣傳,有些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做的。”四、搖滾歌手都窮得跟孫子似的,能有好作品?2016年,距離崔健在1986年喊出的那聲“一無所有”,已經整整過去了30年,搖滾樂也在中國發展了30年,鄭鈞也從嘶吼着“灰姑娘”的青春代言人變成了衆人口中的“搖滾老炮兒”。對於中國搖滾在音樂市場上一直以來的尷尬地位,以及討論不息的商業化問題,鄭鈞認爲,首先要區分“職業音樂家”和“業餘音樂家”兩個不同的概念,“你可以以此爲生的叫職業音樂家,你可以因爲你的音樂賺錢,可以維持你的生活和過得很好的,這是你的工作和職業。音樂愛好者是什麼?你就是喜歡這件事,你並不能以此爲生,這事沒問題,你可以愛好它。你不能說我所有的音樂愛好者,就是搖滾音樂家,然後能以此生活的人他們不是的,他們已經商業了,這是非常愚蠢的一種說法。”鄭鈞希望“中國的所有搖滾音樂家都變成億萬富翁,那時候的搖滾樂圈子一定會特別牛逼。”“因爲當這些人都變成富翁的時候,就會有無數的年輕人覺得,這是一種可能性的,是這樣的生活太牛逼了。在美國,你問年輕人,十個裏面有八個男孩兒說我的夢想就想當個搖滾歌星Rock star,我就想當,誰都想當Rock star的時候,你會聽到無數無比美妙的音樂出來。”因此,當下公衆對於搖滾音樂人商業化的苛責,在鄭鈞看來是毫無道理的,“你現在搖滾歌手一個個兒都窮得跟孫子似的,然後你嫌中國音樂,搖滾音樂圈沒有好作品,能有好作品嗎?能寫出牛逼的歌的人,他爲什麼要在這兒受窮呢?這個時代跟六十年代是不一樣的,他有這個才華,他分分鐘可以去寫一個小說,寫一個電影劇本,他的生活沒有任何問題。他爲什麼要幹這個?職業,我所說的是以搖滾音樂,以這個音樂爲職業的職業音樂人,他爲什麼要以此爲職業?連活都活不下去!”他覺得中國的搖滾圈存在一個“巨大的誤會”,“認爲搖滾音樂人可以不吃不喝,我們就當神仙,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真的熱愛這件事的話,你可以找個職業,賺着錢養活自己和老婆孩子,業餘時間你可以玩樂隊,繼續寫歌,你去創作,然後去賣你的歌。如果火到一定程度,你可以拿這個錢養活老婆孩子,你可以把那個工作辭掉,這是我認爲現實一點的。美國人是這麼幹的,中國人給我們的印象完全是一個誤會。我玩搖滾了,從此啥也不幹,每天有大把的時間在那兒抽着煙聊天,也不創作,也不幹別的,然後就抱怨,就是說爲什麼我的歌不火,爲什麼他們都,這個社會完全這個,音樂搖滾圈是太可憐了,我們不被重視。我覺得首先的問題是這個問題。”鄭鈞甚至覺得,“我們的故事都有點誤導別人,我的故事、別人的故事,都有點誤導後來的音樂人,覺得我既然這麼熱愛搖滾樂,啥也不幹了,就幹這個事兒。你如果能從早到晚寫歌,排練的話,我覺得你幹這個,有才華,我覺得你也很牛。但是你不能就寫倆小時歌之後,剩下的時間就開始一幫哥們兒開始聊了,你就開始玩搖滾明星的生活,那是錯的。搖滾明星是當你成爲明星之後,你再去過那個生活,之前那都是給你表演的,沒意義,都是編的故事,唱片公司編的故事,別聽這個。”說起這些,鄭鈞顯得有些激動。

【圖】搖滾歌手鄭鈞頻現公衆視線 爲電影宣傳開啓路演模式 第3張

五、中國從未有唱片工業,只有過唱片農業在中國公衆的認知裏,搖滾樂更多地意味着主流之外的一種的音樂類型,天然地爲小衆所追捧,而對西方音樂瞭然於胸的鄭鈞,有着不同的見地,“在西方,美國和歐洲,搖滾是一個極其主流的文化。你在美國,爲什麼我說這個,我們公司裏面那些員工,那些畫畫兒的漫畫師,個個都有樂隊,個個都出唱片,你會覺得這個羣衆基礎太大了。”搖滾之所以在中國有如此境遇,“說實在的,我是覺得大家都有責任,你不能光怪聽衆,大家都有責任。如果你成批的優秀作品不停地冒出來,一個唱片工業的標準是每年至少要有十張以上極其優秀的唱片產生,纔會產生,算作一個小唱片工業,我們哪有?”鄭鈞鄭重其事地分析道。而延伸開來談及中國的唱片業,鄭鈞更是義正辭嚴,“中國從來就沒有過唱片工業,我們有過一陣‘唱片農業’”,他解釋稱,“唱片農業文明我們有過,我們有過唱片‘封建社會’,我們曾經經歷過,現在也過去了,現在就沒了。但是音樂從來沒有衰亡過,我覺得唱片工業的行業,是因爲原來的唱片工業體系崩潰了,但是音樂,對音樂的需求和熱愛從來沒有崩潰過,這是兩個事。”雖然一直被當做搖滾老將,但鄭鈞很不喜歡將個體類型化,“說這一幫他們玩兒搖滾的,這一幫玩兒流行的,這是玩嘻哈的。或者這是西安人、北京人、河南人,這種劃分沒有特別,或者這一幫是天蠍座的,這一幫是巨蟹座的,這種劃分是你可以作爲娛樂的那種,但是它沒有實際的意義”“搖滾圈子這麼多人,他們會一樣嗎?他們會不一樣。所以這纔是他們的魅力,老崔、黑豹我覺得都很喜歡他們,但是都不一樣,他們之間也不一樣,我跟他們也不一樣。個人有個人的原則和做事風格,我自己的喜好。所以你自己高興就好,我覺得重要的是,每個人,像老崔是我大學的偶像,我真的希望他,他是按他的思路走就行了,他想寫什麼音樂寫什麼音樂,我們聽得懂覺得好,聽不懂,他高興就好,就是這樣。”[星態度]鄭鈞:搖滾歌手窮得像孫子 能出好歌?六、我不理解真人秀但覺得帶孩子有人付錢給我很神奇從2007年的專輯《長安長安》後,9年來,除了零星發過幾首單曲,鄭鈞再未推出新的音樂專輯。但在音樂領域之外,他創作漫畫、擔任歌唱比賽評委、綜藝節目導師,去年甚至也投身真人秀洪流,帶着兒子一起參加親子類節目,到如今,他又拿出了耗時6年製作的動畫電影,看起來,歌手鄭鈞似乎離搖滾、離音樂越來越遠,轉而變成一個全能型藝人。採訪中,聊及此事,鄭鈞都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出過新專輯了,他詢問助理,“《長安長安》之後是什麼?2007年之後我沒出專輯?”“我的心太大了,確實,我以爲我出了。出單曲了,對對,出單曲了。”對於自己的“不務正業”,鄭鈞並不諱言,“說實在的,我從小有一個特點,就是我特別不愛活在別人的期待裏面,我不願意活在別人的期待裏面。別人覺得你,老鄭是一個我們很喜歡的搖滾歌手,你應該過成我們想象的一樣,那樣過的生活,你要不食人間煙火,很牛逼的這種姿態得有。但是我覺得,我爲了他們活在那個姿態裏面,太沒意思。人生很短暫,我想看看還有別的活法沒有。”其中讓粉絲最不能接受的“別的活法”,就是這位華語搖滾的扛鼎人物,竟然在真人秀的鏡頭裏帶孩子,他需要面對無數育子難題和瑣碎日常,與往常人們印象裏灑脫不吝的搖滾歌星形象大相徑庭。可鄭鈞不在乎這些,“我去上真人秀,我覺得這個時代已經不一樣了,你不能讓我停留在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的生活狀態之中,這個時代有無數的新東西,互聯網是太神奇的一個東西。”讓鄭鈞覺得神奇的還在於,“我跟我兒子吃飯,別人爲了看這個付錢給我,我覺得,好神奇啊這個世界。你要問我對真人秀什麼感覺,我覺得真人秀真是個理解不了的一件事。我們在那就吃飯、玩兒,我陪他,看孩子,給孩子洗澡,有人給我付錢,很多錢。我覺得,好神奇的事兒。”所以,其實鄭鈞也不理解真人秀的消費模式和存在形態,他只知道,如果你不想看,“可以不看,因爲這個東西本來就可以不看。就跟鮑勃迪倫似的,鮑勃迪倫那時候寫一個反戰歌曲,然後大家覺得他是牛逼的反戰大師,各種抗議之聲,鮑勃迪倫你得站在前面,你得是我們的代言人。鮑勃迪倫說我從來不是任何人的代言,我是我的代言人。我就是一個,我是個職業歌手,我寫歌的,別讓我幹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兒,我還有老婆孩子,我要過我的生活。列儂也是這樣的人。”“所以記住一點就是,沒有人是神,再牛逼的人,也要拉屎。你說你的偶像拉屎你受不了,他也得拉,要不然他受不了”,說完,鄭鈞自己也開懷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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