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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背後夢籮原創小說試讀

來源:男爵風    閱讀: 1.0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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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背後夢籮原創小說試讀

天堂背後

作者:夢籮

主角:繆以秋

簡介:

成績優異、生活美滿的繆以秋因爲意外回到了十年前,小學四年級在讀。但是重來一次的她發現命運跟她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身體變得從未有過的虛弱,進醫院則是家常便飯,而早該轉業下海的父親更是抗戰在了緝毒第一線,並且義無反顧。

第1章試讀 :

“以秋!”淒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繆以秋驚醒了,她瞳孔驟然放大,抽着氣從病牀上直直的坐了起來,胸口不斷的起伏,眼前朦朧一片,身上更是沒有一處不難受的。起碼過了兩分鐘,眼神聚焦,才漸漸看清眼前的景象。

即使她腦子一片空白,也看的出這是一個單人病房,自己應該沒有死,而是得救了。

得出這一結論的繆以秋鬆了一口氣,才發現腦袋炸的好像要裂開一樣,身體也被拆過重組似的,頓時又倒回了病牀上。病牀旁邊心電圖的機器還在運轉,發出滴滴的聲響,可能是病房裏太an靜的原因,或是因爲需要休息來恢復,她很快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繆以秋沒有發現,在她驚醒的那一剎那,心電圖上從左往右漸漸接近直線的電波開始重新上下起伏,漸漸趨於平穩。病房的門悄悄打開了,兩個護士一前一後輕輕走了進來,見到小姑娘閉着眼睛,後面的一個問道:“醒了嗎?”

走在前方的護士給病牀上的小姑娘拉了拉被子,儀器記錄顯示一切都正常,便豎起中指放在嘴邊對同事噓了一聲,又指了指病房的門,兩人又像來時一樣出去了,關上門之後纔回道:“還在睡。”

“那剛剛是我們聽錯了?”

“應該不是,被子是亂的,估計醒了一會兒,又睡過去了。”

兩個護士一邊交談一邊往值班室走去,其中一個終於忍不住道:“這小姑娘真可憐,今年才十歲,後半輩子就已經毀了,毒販真是喪盡天良,你說他們怎麼忍心對一個孩子做出這種事。”

“你也說他們喪盡天良了,怎麼還問這種問題?”

“我只是心裏難過而已。”這個護士的眼睛已經發紅了。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半響後才聽到另外一個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沒關係,總會過去的。”

同一時間,K市某公安局分局審訊處,啪的一聲,警察寬大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看着眼前坐在掉漆木頭椅子上的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形銷骨立,舉止猥瑣,聽到這麼一聲,要不是手背在身後還拷在椅子上,幾乎整個人都能跳起來,他不自覺的佝着身體往後縮了縮,好像這樣就能躲避面前警察的視線。

“誰指使你抓走那個小女孩的?”警察面容嚴肅,不怒自威。

中年男子低着頭不說話,但警察又怎麼會那這種人沒辦法呢?他們自己也知道自己是社會上的蛀蟲,行屍走肉一般的活着,對社會和自己都沒有絲毫貢獻,可是偏偏貪生怕死,寧願爛在泥裏,也要得過且過。

“不說是吧,那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了,你可想清楚了,是不是真的要替別人去死,那個小姑娘還在醫院裏躺着呢?要是按照故意殺人罪執行,你可是要槍斃的!”

警察的手一下接着一下敲着桌子,中年男子的心也不自覺的順着這個節奏,一下一下的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他不過小學畢業,一輩子混在社會底層,交流的圈子裏都是跟他一樣的癮君子,親戚早就不來往了,面對這樣的人,都用不着討論用什麼審訊方式,就能讓他把一切都交代了。

中年男子哪裏知道自己的行爲夠不夠的上故意殺人,但是他清楚的知道,殺人的確是要償命的。在他逃跑的時候,那個小姑娘就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很有可能活不下來。他見了害怕,偷偷買了車票準備離開,卻在車站被抓個正着。

“你要是說出來,我們還會幫你爭取減刑,最多進去待過幾年,你要是不願意說,要麼牢底坐穿,要麼,早日投胎!”

警察話音剛落,敲着桌子的動作也停住了,最後敲在桌子上的一聲尤其的重,中年男子頓時又抖了一下。

作爲一個警察,在審訊的時候對犯罪嫌疑人說出這樣的話,本來就是不合規矩的,更不用說,審訊室外面還有那麼多的兄弟部門和上級領導看着,但是他們此刻只是無聲的看着裏面的情況,不發一言,更沒有人提出要進去阻止他。

“是張姐。”

中年男子終於吐出了一個名字,或是一個代號,‘張姐’。

警察目光如炬的看着他,身體更是筆直了幾分,步步緊逼般問道:“哪個張,弓長張還是立早章,全名叫什麼?”

“弓長張,我不知道她全名叫什麼。”眼見面前的警察用一種刺目的眼光看着他,中年男子深怕自己沒有機會減刑,連忙說道:“但是我知道,她是劉健的妻子。”

聽到這個名字,審訊室外站着兩個旁聽的緝毒警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年長的對着另外一個說了一聲:“是他。”

隨着法治越來越健全的當今社會,針對各種犯罪行爲的刑罰也越來越完善,有些地方甚至一年都下不了一份死刑執行判決書,很大一部分由死緩轉爲無期,要是表現良好,甚至還有機會減刑。但是在年初,K市打擊逮捕了三年以來一夥最大的販毒集團,包括主犯劉健在內的七名從犯,全部判處死刑。

當初他們爲了逮捕這一販毒集團,聯合了公安、武警、交通等各個部門,花費了整整三個多月的功夫,終於將其一網打盡,爲此還得到了省裏的表彰,誰知道今天聽來,還有漏網之魚。

“劉健,就是那個幾個月前被你們槍斃的劉健。”中年男子深怕他不知道劉健是誰,出聲提醒道。

“少廢話,我知道劉健是誰!那個張姐是怎麼吩咐你的?”

“半個月前,張姐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警察:“說她以後願意爲我提供一輩子的毒品,但是要我爲她做一件事,”說罷他頭低了下去:“她說她要爲劉哥報仇。”

“你答應了之後呢!”

其實說到這裏,所有在聽的人都隱約知道這所謂的報仇是怎麼一回事了。

果然只聽他繼續說道:“之後我去見了張姐,張姐給了我一張照片,照片是在西城那邊的遊樂園偷拍的,上面是繆警官帶着他的女兒。”咽口水的聲音響起,中年男子開始坐立不安,害怕有一個方面,還有一個方面,可能是他的毒癮快犯了,警察可沒有給吸毒者遞毒品的習慣,依舊板着臉道:“接下來呢?繼續啊!”

中年男子感到骨縫裏有一萬隻螞蟻在往裏面鑽一樣,腳下不斷的動着,連帶着椅子都被他不斷的擡起來又落到地上,要知道,他剛剛可沒有那個力氣做這些的。

“警官,警官我可不可以?”

“呵,你這毒癮發作的可夠快的,吸了不少年了吧,先把一切都交代了,一切都交代了,保管讓你好好放鬆放鬆!”

原本再蠢的吸毒者,都知道警察在有監控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肯定審訊的一種手段,可是面前的人神志不清,很明顯理解成了另外一種意思,他現在只想把一切都交代了,然後好好打上一針。

“張姐說,她認出了照片上的男子是當初抓走劉哥他們的其中一個,她說,她也要讓這個緝毒警知道失去親人是什麼滋味。”

站在外面的繆裘卓身體顫抖了一下,正當其他人以爲他受不住要倒下去的時候,卻發現他的背挺的更直了,但是還是有人小聲的勸道:“裘卓,你先出去休息休息,這裏一切有我們,肯定讓他交代的一乾二淨。”

繆裘卓紅着眼睛搖了搖頭,半響後才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不用。”

按理說,有案情發生的時候相關人員作爲被害人的家屬,理應迴避,可是繆以秋現在還躺在醫院裏,爲了參與這一次審訊,繆裘卓幾乎都給他們大隊長跪下了。那個樣子,誰都無法拒絕他,但是事先也說好了,只能旁觀,不能參與。

“我在那個小姑娘的學校外面蹲了三天,才終於在第三天人少的時候把她騙走。”

“用什麼方法騙的?”

“我先給了她一瓶果汁。”

“她要了?”

警察瞪着他,厲聲問道:“她要了嗎?”

中年男子低下了頭:“她沒要,那個地方人少,我就用石頭把她砸暈了,然後帶了回去。”

用石頭砸暈了,面前的警察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變得更加平靜,可也更加讓人害怕了:“接着說。”

“張姐那個時候給了我幾包四號,說給那個小姑娘用,我沒捨得。”

“於是我用維生素把它稀釋了,準備自己用。”

“四號?”警察臉色一變:“她給了你幾包四號?!那你給那個小姑娘用的什麼?”

中年男子頭垂的更低了:“跟我以前的一樣,開始的時候,我準備給她用燙吸,可是她一直哭,還灑到了地上,浪費了好多。”他是真的在可惜那些浪費的毒品,擡頭對上警察嚴厲的目光又瑟縮了一些,囁囁道:“後來,我就給她注射了。”

“你用的什麼純度?”

中年男子開始神志不清了,他想要伸出手撓自己,可是手被拷着沒有辦法,最後連人帶椅子的倒到了地上,蚯蚓一樣躬着腿不斷的爬着:“警官,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我也是被逼的,求求你給我打一針吧。”

警察站了起來,蹲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醜態:“你說,你用的什麼純度,說了之後我們才能給你,你也知道這個東西會死人的,萬一過量了怎麼辦?”

“就是最普通的那種程度,四號、四號也行。”說完這一句中年男子再也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來,接下來從嘴裏出來的全部是祈求毒品的話,甚至連自己那個簡陋出租房裏那些毒品藏在哪都說了出來,好像期盼警察去給他拿一樣。

警察站直了身體,還沒等他打開審訊室的門走出去,站在外貌的繆裘卓便轉身大步離開了。

“裘卓,裘卓!”

與他一同旁聽的緝毒大隊大隊長蔣盛連忙追了上去,最後纔在大門外面的一棵鐵樹旁邊找到了他,蔣盛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只是對着抽着煙的繆裘卓道:“劉健的妻子在西城遊樂園認出了你,說明在這之前,她肯定見過你,我們要回顧之前的每一次行動,找出她見到你的契機,肯定會將她繩之於法的。”

繆裘卓扔掉抽了一半的煙狠狠的踩滅,說出來的話都是冒着涼氣的:“我一定要親手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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