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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肉聞人墨今宇文綦原創小說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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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肉聞人墨今宇文綦原創小說試讀

肥肉

作者:餘姍姍

主角:聞人墨今,宇文綦

簡介:

cp:皇妃vs肥肉皇帝

蓮步登臺,更深露重。

皇上與我,夫君與妾。

第6章試讀 :

待墨今梳洗完畢來到內殿參見漣貴妃的時候,漣貴妃正在跟明姑姑交代以後墨今的起居飲食,見到墨今前來,遂站起起身笑臉迎過去:“妹妹,昨日睡得可好。我特意吩咐了宮女不要去打攪你休息。嗯可曾看到畫卷?”

墨今垂下眼,緩緩彎曲膝蓋,行禮道:“回姐姐的話,妹妹心中已然明瞭。初來乍到,一切都多虧了姐姐費心。”

“傻丫頭,姊妹倆談不上費不費心的,偏殿呢是姐姐以前遊戲書寫之所,先改成妹妹的閨房,是姐姐慢待了纔是。” 漣貴妃接着話,細細觀察墨今的神情,瞭然她現下的從容淡定全是武裝過後表象,心裏該是有些尷尬的。

“此處偏殿妹妹很是喜歡,姐姐心思靈巧,妹妹身爲才人本不該享有如此待遇,只怕傳了出去會給姐姐帶來袒護自家姊妹的口實了。”

“妹妹不必掛懷,姐姐此番做法也只不過是略微提前,相信過不了多久,妹妹自然會配得上。”

墨今淡笑,心裏有了計較:“希望及姐姐貴言,妹妹也希望能早日幫到姐姐。”

漣貴妃、墨今姊妹倆相談了一會兒,隨後便囑咐墨今待會兒去拜見憐賢妃的注意事宜。身爲貴妃,身份貴重,漣貴妃自是不能親自帶墨今前去,特吩咐由明姑姑陪着墨今前往,照應一切。

在途中,墨今二人碰見了前往明雪宮的另外兩位新晉才人,上官琉玥與東陵寶彌。

墨今款款上前:“琉才人、寶才人。”

琉玥疏離的笑着:“原來是墨才人。”

反觀寶彌尚算熱絡:“墨才人,寶彌聽聞你住在明雪宮,他日寶彌又有了個說話的伴兒了。”

墨今掩嘴輕笑:“說起來,墨今甚是羨慕二位才人,想來春華宮每日必是笑語言歡,熱鬧的緊吧。”

琉玥微微扯嘴:“漣貴妃、墨才人纔是真真正正的姊妹情深,若論到熱鬧琉玥自愧不如。”說完,不等墨今反應過來便緩步離去。

寶彌無奈的嘆口氣道:“哎墨才人切勿介懷,琉玥脾氣就是這樣,習慣了就好了。哦,我們要去明雪宮拜見了,有機會再聊。”

墨今微微頷首。

待二人遠去,明姑姑隨着墨今繼續前往春華宮,邊走邊講述此二人的脾性:“琉才人爲人稍嫌冷淡,看似不好相處。寶才人活潑外向,表面看去倒是熱情。但是此二人均被家中選進宮中,其手段與智慧均不可小覷。”

墨今淡淡的回道:“琉才人的冷淡,寶才人的熱忱都只是表面功夫,做做保護色而已,她二人心中必是已有一番計較,日久見人心,走着瞧吧。”

“相比起貴妃主子,憐賢妃顯得冷若冰霜,不好相處,才人主子要小心應對纔好。宮裏曾傳聞有一新進宮的宮女因不認識憐賢妃,在行禮上稍嫌疏失,隔日便在湖邊發現了屍首”

“宮中傳聞,如何能當真。”墨今淺笑,將心比心的認爲憐賢妃斷不會這麼傻。

“話非如此,只不過憐賢妃此人變化無常,春華宮中宮女皆受過毒打,但是衆人對外卻是不敢多言半分憐賢妃的是非,足可見的手段。”

墨今不語,只是聽着明姑姑繼續報備,心中已是有了警惕。

待墨今與明姑姑來到春華宮外殿等待憐賢妃出來接見之時,忽聽聞一陣簫聲,曲調優美、宛轉悠揚,從曲中亦可以感受到吹奏者的心聲,隱隱有種超凡的意境,想來必是平靜賢和之人。

墨今默不動聲的聆聽,不由得欣賞起此人的胸襟。能在深宮之中還保有如此波瀾不興,十分不易,足見此人見多識廣才、能鎮定自若。

半響,簫聲落下,墨今已肯定此人絕非憐賢妃,雖然臆測的無憑無據,但是她卻感受的出以憐賢妃如今的地位,根本再難懷有如此心境,位高權重,又何來超脫世外,才氣再盛都好,也難以駕馭心境,只怕是方外之人才能有此輕鬆雅緻之情了。

“憐賢妃駕到。”

聽聞宣報,墨今、明姑姑站起身行禮:“才人聞人墨今參見憐賢妃,恭祝賢妃姐姐玉體康健。”

憐賢妃緩緩步上首座,淡淡的打量着下首的墨今,不言不語.

墨今腹誹,想來又要經受一番揣摩逼視。

憐賢妃嘴角幾不可見的扯了下,冷冷轉向旁邊的宮女,煞有其事道:“下面所跪何人啊?”

“回娘娘的話,是明雪宮的新晉才人聞人墨今。”

憐賢妃語氣甚冷:“哦?明雪宮?墨才人?宮中何時多了號這樣的人物?本宮怎會不知?”

宮女低頭瑟瑟的不敢回話,墨今思索片刻接話道:“回賢妃娘娘,臣妾只是庸才之輩,自是難以入賢妃娘娘的眼,臣妾甚感慚愧。”

“呵,說話倒是很乖巧,擡起頭來。”

墨今自知難以躲過,只得緩緩擡起頭,眸光卻依然下垂,未與憐賢妃對視。

“倒算是個美人胚子,後宮之中有此墨才人之流,真是增色不少啊。” 憐賢妃華麗帶酸,跋扈之餘略顯高傲。

“賢妃娘娘過獎了,墨今平庸之姿怎可與衆姐妹相提並論。”

憐賢妃將墨今上下打量一番:“真是謙虛了,若是以你的這張臉也算是平庸,那本宮可真沒地方佔了!”

墨今慌忙垂頭俯下身體叩拜:“賢妃娘娘贖罪,臣妾並無此意。論相貌、論氣質臣妾都自愧不如,怎堪於賢妃娘娘相提並論,豈非是自不量力?”

憐賢妃不語,悠閒地品茗,垂眸掩住眼裏的笑意。

墨今繼續道:“娘娘天人之姿,臣妾唯有亦步亦趨,希望他日能有更多的機會向娘娘學習,於願足矣。”

“哦?沒想到聞人宰相的兩位千金均是能說會道之輩啊,大的呢人緣極佳,小的呢也毫不遜色,年紀輕輕就懂得看人臉色、仰人鼻息的本事了。” 憐賢妃語出譏諷,心裏愈發不悅,計量着如何借墨今薄了漣貴妃的面子。

“臣妾不才,承蒙賢妃姐姐提點一二,臣妾着實惶恐,若論爲人處事,臣妾萬萬不敢自滿、自高、自大。賢妃姐姐金枝玉葉、位及帝側,妹妹在姐姐面前自慚形穢,往後亦要全仰賴於姐姐,亦感榮幸。”

憐賢妃眯起了眼,揣着冷笑道:“妹妹不僅年輕貌美,場面話也說的頭頭是道,平身吧,賜座。”

墨今款款起身,剛坐下,憐賢妃遂淡笑的捏起一顆淡紅色的櫻桃:“以墨才人之見,櫻桃是否也跟人一樣,要等到時機成熟了、果實紅透了,方可入口?”

墨今微垂眼眸:“所謂開花易謝,若過了櫻桃進食的最佳時機,則不適宜再用。”

“如此說來,或早或晚都不適宜嘍?那不知漣貴妃此時像皇上進言選妹妹進宮並加以封賞才人位號,這時機是早呢?還是晚呢?”

墨今心下一怔,明白說早說晚都不合適,便謙恭的微微傾身道:“妹妹只不過是拂柳之姿,所謂時機早晚之說臣妾怕是根本沒資格擔當。時機,向來都只針對於做大事者,好像賢妃姐姐如此非凡胸襟、非凡智慧,臣妾又怎敢妄自攀附。”

憐賢妃眼神轉冷:“哎,這說起來啊,漣貴妃姐姐蒙恩聖寵這麼多年,本宮心裏實在是佩服。如今她又將妹妹接進宮,真可謂是如虎添翼,說起來聞人家還真是忠心於聖上,在外有聞人宰相爲其操勞政事,在內又有貴妃盡心執掌後宮。妹妹以爲如何?”

墨今沉吟了下,回道:“家父身爲宰相,所做之事自有定奪,墨今沒資格過問。但是,賢妃姐姐心繫聖駕,貴妃姐姐亦恪守本分,妹妹是萬萬不敢相提並論的,姐姐此番真是折煞了。”

墨今如此難纏,憐賢妃的心裏越來越氣悶,遂出言威脅道:“本宮倒是好奇了,不知聞人家是什麼風水寶地,竟教的出如此恭順謙卑的女兒。與妹妹的一席話,本宮也算略有所得,只不過要提醒妹妹,不管一個女人聰慧或愚鈍,在後宮都是一樣的,若是學不會觀風向,都只會死、無、葬、身、之、地。”

話音落地,憐賢妃起身走進內殿,留下一室的陰冷。

明姑姑湊上前,小聲道:“才人,您又何必呢。憐賢妃咄咄逼人,本是有意刁難,才人用不着如此委屈。”

墨今只淡淡道:“回吧。”

回去的路上,明姑姑還深有憤懣:“論到官位品級,禮部尚書不能與當朝宰相相提並論,論到家世宮位,憐賢妃更是低貴妃主子一等。今日賢妃如此刁難,根本毫不把明雪宮看在眼裏。按理說依照才人主子的身份,憐賢妃也該有所顧及的,沒想到卻是句句帶刺。”

墨今輕笑着:“明姑姑,你身在宮中多年,應該比墨今清楚。憐賢妃如此也只不過是想來個下馬威。只要我沉着應對,想來也沒有什麼可以讓賢妃抓住作爲話柄的。在民間尚有地主欺壓戶農,在朝亦有官低一級則事事爲難,在後宮,又怎會太太平平呢?後宮,是皇上的後宮,但也是女人鬥爭的場所。如此是非之地,賢妃趾高氣昂也很正常,配得上她的身份。”

“奴婢並不是不明白此道理。只不過,雖說憐賢妃往日處處刁難各宮嬪妃,可是像今日如此咄咄逼人卻很是少見。奴婢只怕才人主子日後很難有平靜的日子了。”

墨今遙遙的看向遠方,嘆道:“平靜?這兩個字對我來說,從來都是奢侈的。想到在朝堂的父親大人要面對衆人的阿諛奉承,周旋於豺狼虎豹之中,而貴妃姐姐亦是要身陷機關算盡,充滿爭寵陷害的後宮當中。說起來,墨今身爲女兒、身爲姊妹,又如何能遠離世事,眼見家人處於水深火熱而獨自抽身?還不是要攪進渾水裏。”

明姑姑寬慰道:“才人也不必過分傷懷,以奴婢之見,才人的將來必是榮及一身。”

“希望承明姑姑吉言。榮及一身墨今未想過,倒是若能助姐姐一臂之力,墨今怎敢推辭。今日春華宮之事,不必在姐姐面前過多提及,姐姐操勞後宮已是身心俱疲,那些瑣碎事就不要煩到她了。”

“是,若是貴妃主子問起,奴婢”

“姐姐深諳後宮女子面目,又怎會料不到墨今今日的處境?只是礙於身份,姐姐無法陪墨今前往,墨今纔會勞煩到姑姑多加費心。但是墨今亦知道,就算身份合宜,相信姐姐也不會陪墨今走這一趟。今日之事,於我姊妹二人來說,是考驗,亦是必經的過程。再說,墨今總要慢慢學會獨自面對爾虞我詐,更加不希望姐姐過多的操勞,相信姐姐自會明白墨今之意。”

二人穿過晨露亭,轉向明雪宮而去,怎知在途經湘雪園的時候,忽聞一片假山之後傳來叮嚀之聲,忽高忽低,輾轉頓挫。明姑姑在後宮也算是見多識廣的宮女,自是聽多了此種□□,明瞭一切。

而墨今起初還感不解,以爲是哪位宮中女眷身體不適。而後又傳來一陣男子特有的粗喘聲,墨今才恍悟過來,小臉突地漲的通紅,甚是不自在的低頭快步前進,只希望快點離開是非處。

誰知,墨今因着急離去,而不慎被腳下突起的小石塊絆倒,就在要顛倒之際被明姑姑扶了一把,纔不至於摔倒在地。

二人穩住身形之際,也驚動了假山後的男女。

只聽到女子的驚喘聲忽現又轉無,接着就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明姑姑趁機拉着愣住的墨今快步離去。

待二人走出湘雪園,明雪宮眼看就要到了的時候,墨今才惴惴不安的問:“姑姑剛纔”

“噓”明姑姑左右看看,隨即小聲囑咐道:“宮中女子甚多被寵幸,日後如若再度撞見,就當做沒聽過、沒見過。因爲沒有一個在外被臨幸的宮女會在事後受到封位的,事情過了就算了了,也沒必要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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