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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佰》上映,他們有話說!丨專訪

來源:男爵風    閱讀: 2.0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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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寫:新京報記者 滕朝

影片《八佰》前後歷經8年的籌劃,230天的拍攝,終於在2020年8月21日上映。

導演管虎和主創團隊之所以精益求精細心打磨這部影片,也是爲了能推進中國電影工業化的進程,“希望《八佰》多少年以後回頭看,還有價值。”

《八佰》上映,他們有話說!丨專訪

嚴陣以待,壯士整裝待發誓死守衛四行倉庫。

《八佰》上映,他們有話說!丨專訪 第2張

血性英雄,壯士列隊誓與陣地共存亡。

《八佰》上映,他們有話說!丨專訪 第3張

炮火連天,熱血激戰寸步不退。

新京報專訪了演員杜淳、李晨、歐豪、魏晨、俞灝明,講述230天蹲守“四行倉庫”,拍攝《八佰》的幕後創作之路。

“謝晉元”杜淳:

片尾衝橋戲份足足拍了十天

作爲團附(團部附員),謝晉元是這場阻擊戰的領導,導演管虎對杜淳的要求是要像鷹一樣,穩、準、狠。“這400個人的生命都交在你的手裏,你的嗅覺和判斷必須要穩、準、狠”,杜淳在片中有場戲,站在四行倉庫樓頂觀察對岸情況,就像一隻雄鷹。

對於“八百壯士”守衛四行倉庫的故事,杜淳並不陌生。在他十來歲時,同爲演員的父親杜志國租了一盤中國臺灣拍攝的電影《八百壯士》的錄像帶,雖然具體情節印象沒有那麼深刻,但這段歷史刻在了他的腦海裏。

讓他沒想到的是,二十多年後,還能與這段歷史相遇。

《八佰》上映,他們有話說!丨專訪 第4張

杜淳飾謝晉元

國民革命軍88師524團團附

謝晉元有原型,廣東梅州人,杜淳在表演時儘量做到還原。身爲北方人,他特意找了臺詞老師學梅州話,最後配音用的是梅州普通話。

而對杜淳來說,謝晉元最難演的地方在於,作品中沒有太多表現這個角色私下真實的一面,對手演員更多的是倉庫裏的四百多名戰士,展現出的是一個精神領袖。杜淳仍然清晰地記得有句臺詞:“我們要告訴他們,中國人還在,只要我們這400個人站在這裏,上海就沒有淪陷。”

說起讓杜淳印象深刻的橋段,除了決定升不升旗,和黃曉明飾演的特派員討論到底撤不撤軍外,最難忘的還是結尾衝橋那場戲。

杜淳說,“八百壯士”想撤軍,從蘇州河游到對岸就可以,傷亡還能少一些,但他們沒有這麼做,必須制式整齊、裝備齊全地從橋上過去,“這是民族榮譽感,我們要的是尊嚴”。看劇本時,他覺得這場戲太難拍了,要展現的東西太多。而最終這場戲足足拍了十天,演員們每天都在橋上扛人、踩着炸點跑,有時甚至要拍到次日早上六點。

“端午”歐豪:

兩場水中戲,拍出心理陰影

爲了更好進入角色,拍攝期間歐豪會故意不吃不喝不睡,熬24個小時早上直接去現場拍攝,那個狀態就會特別真實。沒有戲份時,他就待在酒店房間裏10天不出門,因爲端午這個角色不需要和外界有太多交流。同組工作人員還誤以爲他不好相處。

歐豪特別喜歡管虎之前導演的《鬥牛》《老炮兒》等作品,覺得有一股子勁兒,“很爺們的那股勁兒”。

《八佰》上映,他們有話說!丨專訪 第5張

歐豪飾端午

88師524團一營士兵

他在《八佰》中飾演的端午身上也看到了這股勁兒。

端午來自湖北保安團,保安團被打散後,成爲“逃兵”,被88師524團收編,在保衛四行倉庫的四天四夜中,經歷了人生的成長。在歐豪眼中,這個角色是動盪年代裏所有小人物的縮影,代表着他們的覺醒和反抗,在表演上更多的是走內心戲。

樓頂護旗那場戲是重頭戲,歐豪知道這之後自己就要殺青了,有種莫名的傷感,拍攝時,他便情不自禁地小聲唱起了《送別》,“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他回憶當時,心情複雜,“會有很多不捨,很多事情還沒做完,也沒見到媽媽最後一面”。

臨死前,端午說了一句“小湖北,你莫怕”,在歐豪看來,這句話出現在端午兩個人生重要的轉折階段,第一次是他作爲哥哥對弟弟本能的保護,第二次體現了戰爭在這個人物身上的殘酷,以及他的成長。

片中不可避免的有不少動作戲,受傷是家常便飯。但歐豪最怕的是端午的兩場水中戲,甚至拍出了心理陰影。

第一場水中戲,是日軍向四行倉庫投放毒氣彈,慌亂之中,歐豪從二樓被撞入半地下水道。這場戲“拍了28條,是我入行以來拍過最多的一次”,拍到最後,歐豪幾近崩潰,因爲是單機拍攝,一鏡到底,還得配合每一個演員,所以要不停地往下摔。導演管虎在對講機裏鼓勵歐豪,“我們今天如果鬆懈了,覺得就這麼算了,將來一定會成爲遺憾”,歐豪只有咬牙堅持。

另一場水中戲更要命。講的是歐豪和張譯打算通過半地下水道逃跑,結果遇到前來偷襲的日本死士。歐豪回憶,拍攝時大概是在蘇州的11月,水冷得刺骨。偷襲倉庫的日本兵,全部光着膀子在水裏,第一天就有八個人被送進醫院。這場水戲拍了一個星期,有時還要涉及南岸的羣衆演員,場面調度等,每個鏡頭基本都要拍個八九條。張譯的助理熬了羊湯,兩人下水前喝了保暖。爲了不耽誤劇組時間,歐豪和張譯就用保鮮膜裹住身體,再穿上防水衣,一直待在水裏沒出來,凍得瑟瑟發抖。爲了轉移注意力,張譯還想了個辦法,在水裏不停地唱歌、聊天。

山東兵”李晨:

山東話和皮影都是現學現用

李晨透露,劇本里描寫結尾衝橋的戲份時,寫的是一邊下雪一邊衝橋。結果當天拍攝時,蘇州下了多年不遇的大雪,而且一下就是一個禮拜,每晚一開工就下雪,劇組準備的下雪機都沒用上。所有人都有種說不出來的情感,感覺老天爺都在幫忙

李晨最早讀《八佰》劇本的時候,看到結尾一匹渾身是血的白馬從四行倉庫衝出來,泣不成聲。他覺得自己就像那匹白馬,最後也要戰死沙場。

《八佰》上映,他們有話說!丨專訪 第6張

李晨飾山東兵

88師524團一營士兵

片中,李晨飾演的角色叫山東兵,其實這個人物是有名字的,叫齊家銘。但在他看來,名字已經不重要了。

四行倉庫中的戰士大致分爲兩個陣營,一個是正規軍,如謝晉元、朱勝忠、上官志標等,有名有姓;另外一個陣營是“逃兵”,如老鐵、老算盤、羊拐等,都以外號指代。而山東兵介於兩個陣營之間,既是正規軍,又每天和“逃兵”生活在一起。所以他認爲,山東兵的角色其實就是正規軍和“逃兵”中間的一個催化劑或是橋樑。

爲了讓角色更立體,李晨爲山東兵做了人物前史,他的家人就是因爲“逃兵”而死,所以他十分痛恨“逃兵”,從山東到上海蔘軍,就是爲了告訴別人不能再逃了。片中他和“逃兵”端午(歐豪飾)是一組很重要的人物關係,兩個人互相影響互相改變,其中有一個細節前後呼應,前半段山東兵對待“逃兵”,一槍斃命,後半段舉起槍的他卻猶豫了,最終沒有扣動扳機。

在這場艱難的戰爭中,山東兵(李晨飾,右)和端午(歐豪飾,左)促成了彼此的成長。

雖然演過不少動作戲,但參演《八佰》的李晨,卻遭遇了另外兩大“難題”——山東話和皮影戲。李晨的姥爺是山東濟南人,家裏有很多山東親戚,但山東話畢竟不是日常用語,還是得學。好在劇組的執行導演、道具、場務等有很多山東人,李晨會向他們請教。此外,片中還有一場李晨在倉庫裏爲戰士們表演皮影的戲份。劇組爲他請了一個皮影戲老師,沒事就在二樓休息間練習,一開始練單手,後來練雙手,但雙手的難度太大,最終拍攝時還是用了單手。

在李晨看來,《八佰》每一個部門的認真程度都有點“令人髮指”。每次拍完一條,所有部門人員都會集中在監視器前,覺得不滿意就提出意見,然後再來一條。每當演員們看到所有部門的人圍着監視器,伸手比劃的時候,就特害怕。拍到後期,演員們也把這事當成了樂趣,當其他部門沒人伸手的時候,李晨和歐豪等人就會湊到監視器前“指手畫腳”,其他部門的人就開始緊張,因爲一個鏡頭佈置一次至少要半小時。

“上官志標”俞灝明:

第一次演戰爭片跑到虛脫

回憶當時的拍攝現場,因爲北岸的四行倉庫和南岸的租界區都是實景搭建的,俞灝明形容它就像是一座小城。倉庫的戲份通常要幾百個軍人蔘與,爆破的戲還要跑炸點,看到成片效果,讓俞灝明異常震撼,“原來我們真的拍出了一部了不起的片子”

2016年,俞灝明正在上海拍電視劇《外灘鐘聲》,得知該劇導演管虎正在籌備電影《八佰》,便毛遂自薦,“男人嘛,都有那種軍人情結”。管虎覺得上官志標這個角色很適合他,都是南方人,比較斯文。

《八佰》上映,他們有話說!丨專訪 第7張

俞灝明飾上官志標

88師524團一營一連連長

上官志標是真實歷史人物,福建省上杭縣人,中央軍校軍訓班第一期畢業,是謝晉元的主要助手。爲了更加靠近人物原型,俞灝明戴上圓形眼鏡,留起小鬍子,造型一出很多人說,分不清哪個是俞灝明。

因爲有原型,這個角色更多的還是還原,不過在細節上也做了許多設計,包括戴軍帽、戴眼鏡留下的痕跡。

拍攝前,俞灝明看了大量歷史資料,並接受了軍事化訓練,包括拿槍的姿勢、開槍的動作、跑步等。

這是俞灝明第一次參演戰爭片,也是第一次瞭解到軍人的苦。有場雨天的戲,他穿着軍裝雨衣,揹着槍和裝備跑進倉庫,幾條下來,直接虛脫,“那一身行頭加上裝備太重了,我們還只是拍戲,就別說真實的了,但這種苦是有榮耀感的。”

在全程都是大羣戲的《八佰》中,俞灝明的戲份並不多,但八個月的拍攝週期,他在劇組待了近六個月。在他看來,影片最大的特點是不光拍戰爭,更多的是戰爭下的人,一個人一個世界,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選擇,人性是最大的亮點。

“朱勝忠”魏晨:

長髮更符合瘋子、藝術家氣質

朱勝忠這個人物有歷史原型,所以在塑造角色上按照僅有的資料,要儘可能地去還原人物。陝西話是最基本的。魏晨是蘭州人,從小耳濡目染,學起來也不算難。爲了更符合當時軍人的形象,開拍前,魏晨堅持鍛鍊健身、控制飲食,瘦了近7公斤。

一次閒聊,管虎問魏晨是哪裏人,他說自己是在蘭州長大的。管虎當時正籌備《八佰》,角色朱勝忠就是陝西人,性格暴烈,問魏晨感不感興趣。因爲與自己性格反差較大,魏晨決定挑戰一下。

《八佰》上映,他們有話說!丨專訪 第8張

魏晨飾朱勝忠

88師524團一營一連班長

第一次去劇組,魏晨被要求剃短髮,精精神神的軍人那種感覺。當時魏晨還在準備出道十週年巡演,仍然接受了剃頭的要求。不過試妝時,管虎和造型師說,魏晨現在的形象就挺符合角色感覺的。導演給朱勝忠的人物設定是暴躁起來是個瘋子,但靜下來時是個藝術家,經常一個人躲在角落裏畫畫(成片中相關戲份被刪減)。

魏晨在片中飾演的班長朱勝忠,與“逃兵”有不少對手戲,有矛盾,也有情感的轉變。開場不久,就是一場和姜武、王千源、張譯等幾個“逃兵”對峙的戲份,這是魏晨的第一場戲,而且還是和幾位前輩,壓力很大,也不知道該怎麼演。管虎說,你只要把聲音放出來就好。魏晨換好戲服,進到倉庫,旁邊有傷兵、逃兵、正規軍,還有人在清理屍體,現場的環境立馬讓他進了狀態,就像打了一針興奮劑,整個人像瘋子一樣,在倉庫裏一出來就大喊大叫,擡手就要開槍打人。

《八佰》有時拍夜戲要到凌晨三四點,一直大喊大叫,收工時還有點興奮,導致魏晨常常失眠。因爲同時還在準備巡演,魏晨經常下了戲後就不睡了,在飛機上休息。

《八佰》上映,他們有話說!丨專訪 第9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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