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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最新章節目錄 墨燃楚晚寧全文閱讀

來源:男爵風    閱讀: 2.17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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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言情小說《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主要講述了:

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是由作者肉包不吃肉所創作的一本耽美小說。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全文主要講述了墨燃覺得自己拜楚晚寧爲師就是個錯誤。他的師尊實在太像貓,而他則像一隻搖頭擺尾的傻狗。狗和貓是有生殖隔離的,傻狗原本並不想向那隻貓伸出他毛茸茸的爪子。他原本覺得啊,狗就應該和狗在一起,比如他的師兄,漂亮溫馴,像一隻可愛的狐狸犬,他們倆在一起一定很般配。可是死過去又活過來,活了兩輩子,他最後叼回窩裏的,都是那個最初他根本瞧不上眼的,雪白的貓咪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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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章節目錄:

第一章 本座死了

第二章 本座活了

第三章 本座的師哥

第四章 本座的堂弟

第五章 本座沒有偷

《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小說第一章:本座死了

《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小說第2章:本座活了

“我本已心如死水萬念灰,卻不料三九寒夜透春光,莫不是天意偏憐幽谷草,怕只怕世態炎涼多風霜。”

耳邊悠悠呀呀傳來越女清婉脆嗓,珠玉般叮咚詞句,卻敲的墨燃腦仁生疼,額角經絡暴跳。

“吵什麼吵!哪裏來的哭喪鬼!來人,把這賤婢給我亂棍打下山去!”

怒喝完這一聲,墨燃才驚覺不對。

自己不是已經死了嗎?

恨意和寒意,痛苦和寂冷扎的他胸口發疼,墨燃猛地睜開眼睛。

臨死前的種種猶如風吹雪散,他發覺自己正躺在牀上,不是死生之巔的牀,這張牀雕龍繪鳳,木頭散發着沉甸甸的脂粉氣息,鋪上的舊被褥粉紅粉紫,繡着鴛鴦戲水的紋飾,正是勾欄女人才會睡的枕被。

“”

墨燃有一瞬間的僵硬。

他知道這是哪裏。

這是死生之巔附近的一處瓦子。

所謂瓦子,就是青樓,說的是“來時瓦合,去時瓦解”,讓客人和粉子好聚好散的意思。

墨燃年輕的時候,有段時間很荒淫,半個月裏有十多天是在這家青樓裏睡的。不過這青樓早在自己二十多歲時就盤了出去,後來改成了酒肆。自己死後竟然出現在一家早就不存在的青樓裏,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自己生前作惡太多,坑害了無數少男少女,所以被閻王罰去投胎到窯子接客?

墨燃一邊胡思亂想着,一邊無意識地翻了個身。

赫然對上了一張熟睡着的臉。

“”

什麼情況!!!他身邊怎麼躺着個人??

還是個渾身赤//裸的男人!

此男子面目稚嫩,五官玲瓏,瞧上去玉雪可愛,雌雄莫辨。

墨燃臉上毫無表情,內心卻波濤洶涌,盯着那張沉浸在睡夢中的小白臉看了半天,突然想起來了。

這不是自己年輕時特別寵愛的小倌嘛,好像叫容三?

要不就叫容九。

甭管三還是九,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小倌後來害了花柳病,早就死掉好多年了,屍骨都該朽沒了。然而,這會兒他卻活生生,白嫩嫩地窩在自己牀側,錦被裏露出截兒肩膀脖子,青青紫紫的,全是曖昧的痕跡。

墨燃繃着臉,掀起被子,目光再往下移了移。

“”

這位容不知道九還是三,姑且算他容九,容九小美人渾身鞭痕累累,一條羊脂白玉似的粉嫩大腿上還被人細細地,勒了好幾道紅繩兒。

墨燃摸着下巴贊暗自嘆道:好情趣啊。

瞧瞧這精緻的繩藝,這嫺熟的技法,這熟悉的畫面

這他孃的不會是自己勒的吧??!!

他是修仙之人,對重生之事嘗有涉獵。此刻,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好像是活回去了。

爲了進一步驗明自己的想法,墨燃找了面銅鏡。銅鏡磨損的很厲害,但昏黃的光暈裏,還是模糊可以瞧見他自己的容貌。

墨燃死時三十二歲,已是而立之年,但此刻鏡子裏的那位哥們兒的面目卻顯得頗爲稚氣,俊俏眉目裏透着一股少年人獨有的飛揚跋扈,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

這臥房裏沒有別人。於是一代修真界暴君,蜀中惡霸,人界帝尊,死生之巔尊主,踏仙君墨燃在沉默許久後,誠實地表達了自己內心的感受。

“操”

這一操,就把睡的朦朦朧朧的容九給操醒了。

那美人慵懶地坐了起來,身上披着的薄薄錦被順着肩膀滑下,露出大片晃眼的白皙身子,他籠着柔軟長髮,挑起一雙猶帶睡意的桃花眼,眼尾暈染着殘紅,打了個哈欠。

“唔墨公子,你今天醒的好早呀。”

墨燃沒有吭氣兒,時間倒退十多年,他的確是喜歡容九這種千嬌百媚雌雄莫辨的小美人,但是現如今,三十二歲高齡的踏仙君,怎麼看怎麼懷疑自己當時腦子是叫驢尥了,纔會覺得這種男人好看。

“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做噩夢了?”

本座都死了,你說算不算噩夢。

容九見他一直不說話,還倒他心情不佳,於是起身下牀,捱到鏤花木窗前,從後面一把摟住墨燃。

“墨公子,你理理我呀,怎麼愣愣的,不睬人?”

墨燃叫他這麼一摟,臉都青了,恨不得立刻把這小妖精從自己背後撕下來,照着他那張吹彈可破的臉扇上十七八個大耳刮子,但到底還是忍住了。

他還有點暈,沒搞清楚狀況。

畢竟如果自己真的是重生了,那麼昨天還在和容九顛鴛倒鳳,醒來就把人揍的鼻青臉腫,這種行爲和罹患精神痼疾也並無不同,不妥,大大的不妥。

墨燃整理好了情緒,狀似不經意地問道:“今天是幾月幾日?”

容九一愣,旋即笑道:“五月初四呀。”

“丙申年?”

“那是去年啦,今年是丁酉年,墨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越過越回去。”

丁酉年

墨燃眼波暗涌,腦內飛速轉着。

丁酉年,自己十六歲,被死生之巔的尊主認成失散多年的侄子剛滿一年,就這樣從一個人儘可欺的癩皮走狗,一躍成了枝頭的鳳凰。

那麼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還是,死後的一場虛空大夢呢

容九笑道:“墨公子,我瞧你是餓暈了,連日子都記不清楚。你坐一會兒,我去廚房,給你端些吃的來,油旋餅好不好?”

墨燃此時纔剛剛重生,對於這一切他還不知如何應對,不過,按着以前的路數來總是沒錯的。於是他回憶了一下自己當年的風流模樣,忍着噁心,笑嘻嘻地在容九腿上掐了把。

“好得很,再添碗粥來,回來餵我喝。”

容九披上衣裳去了,不一會兒,端着一個木托盤回來,上面一碗南瓜粥,兩隻油旋餅,一碟小菜。

墨燃正好有些餓了,正準備抓餅吃,容九卻忽然撥開他的手,媚然道:“我來喂公子享用。”

“”

容九拿起一塊餅,在墨燃腿上坐了。他就披着件薄薄的外袍,底下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細皮嫩肉的大腿分開來,和墨燃肌膚相貼,還不住曖昧地蹭兩下,引誘的意思不言而喻。

墨燃盯着容九的臉看了一會兒。

容九還道他又好色心起,嗔道:“你總這麼瞧着我做什麼?飯菜都涼了。”

墨燃靜默片刻,想起上輩子容九揹着自己乾的那些個好事,嘴角慢慢揉開一個甜絲絲,親暱無比的笑容。

噁心的事兒,他踏仙君做的多了,只要他願意,再噁心的他都幹得出來,此刻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小兒伎倆,難不倒他。

墨燃舒舒服服地往椅子上一靠,笑道:“坐上來。”

“我這不不正坐着嘛。”

“你知道我說的是坐在哪兒。”

容九的臉一紅,啐了一口:“這麼急,公子不等吃完了再啊!”

話未說完,就被墨燃強制拽起,往前挪了挪,又按了下去。容九手一抖,粥碗打翻在地,他驚喘之中不忘低低說一聲:“墨公子,這碗”

“別管。”

“那,那你也先吃些東西嗯啊”

“我這不正吃着麼?”墨燃握着他的腰,一雙漆黑的眼睛裏閃躍着光亮,瞳仁中映出容九仰着脖子的嬌麗容顏。

上輩子,自己特別願意在纏綿的時候,去親一親那張嫣紅的嘴脣。畢竟這少年漂亮,討巧,特別會說讓自己心動的話,要說曾經絲毫沒有動情,那是假的。

不過,知道容九這張嘴都揹着他幹了些什麼,墨燃就覺得這張嘴臭不可聞,再也沒有吻上去的興致了。

三十二歲的墨燃和十五歲的墨燃有很多地方都不一樣。

比如十五歲的他尚且在情愛時知道溫柔,三十二歲,便只剩暴力。

事後,他看着被自己弄的奄奄一息,已經昏死過去的容九,一雙橫波暗流的上挑眼眸,微微眯了起來,竟帶着些甜絲絲的笑意。他笑起來是很好看的,瞳色極黑極深,某些角度看去,會暈染着一層驕奢的暗紫色。此刻他笑吟吟地拎着容九的頭髮,把昏迷的人提到榻上,順手從地上拾起一片碎瓷,懸在容九臉上。

他向來睚眥必報,如今也一樣。

想到前世自己是怎麼照顧容九生意,甚至想要給他贖身,而容九又是怎麼跟別人合着夥設計自己的,他就忍不住笑眯眯地彎起眼睛,把鋒利的陶瓷碎片,貼在了容九的腮邊。

這人做的是皮肉生意,沒了這張臉,就什麼都沒了。

這媚俗的男人,就會跟狗一樣流落街頭,在地上爬,被靴子踹,被碾被罵被唾棄,哎呦真是想象就讓他身心愉悅。簡直連剛剛操這個人的噁心,都就此煙消雲散了。

墨燃笑容愈發可愛。

手一用力,嫣紅的血滲出了一絲。

昏沉沉的人似乎感受到了疼痛,沙啞的嗓音,輕輕低吟了一聲,睫毛上猶自掛着淚珠,看起來楚楚可憐。

墨燃的手忽然頓住了。

他想起一個故人。

“”

然後,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在做什麼。愣了幾秒鐘,終於慢慢的,把手放下了。

真是作惡作習慣了。他都忘了,自己已經重生了。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還沒有發生,大錯都尚未鑄成,那個人也還沒死。他何必非要再殘忍粗暴地走一遍當初的老路,他明明可以重新再來過的。

他坐了下來,一腳架在牀沿,漫不經心地把玩着手裏的碎瓷片。突然看到桌上還放着油膩膩的餅子,於是拿了過來,扒開油紙,大口大口撕咬,吃的滿嘴碎渣,嘴脣油亮。

這餅子是這瓦子的特色,其實並不算太好吃,比起他後來所嘗過的珍饈美味,簡直如同嚼蠟,但這瓦子倒了之後,墨燃就再也沒有吃過這油旋餅了。此刻,餅子熟悉的味道,隔着滾滾往事,又重新回到舌尖。

墨燃每吞下一口,就覺得重生的不真實感又少了一分。

待整塊餅吃完,他終於慢慢從最初的迷茫中回過神來。

他真的是重生了。

他人生中所有的惡,所有不可回頭的事情,都還沒有開始。

沒有殺掉伯父伯母,沒有屠遍七十二城,沒有欺師滅祖,沒有成親,沒有

誰都還沒有死。

他咂巴着嘴,舔舐着森森白牙,他能感受到胸腔中一縷微小的喜悅在迅速擴大,成了一種驚濤駭浪般的狂熱與激動。他生前叱吒風雲,人界三大禁術都有涉獵。其他兩門禁術他都算是精通,唯有最後一術“重生”,縱使他天資極聰慧,也不得門道。

卻想不到,生前求而不得的東西,死後竟然成真了。

身前的種種不甘,頹喪,孤獨,凡此五味,都還停在胸間,死生之巔火光萬丈,大軍壓境的場景猶在眼前。

他那時候是真的不想活了,人人都說他是命主孤煞,衆叛親離,到最後他自己也覺得行屍走肉,無聊得緊,寂寞得緊。

但不知是哪裏出了錯,像他這樣十惡不赦的人,自歿之後,竟能獲得一個重頭再來的機會。

他爲何還要爲了報那麼一點陳年私仇,毀掉容九的臉?

容九最是貪財愛錢。白嫖這賣肉的一次,再順走些銀子,小小地懲戒一下就行了。人命,他暫時不想揹負。

“便宜你了,容九。”

墨燃笑眯眯地說着,指端發力,把瓷片丟到窗外。

然後,他掏空了容九所有的細軟珠寶,盡數收入自己囊中,這纔好整以暇,慢慢收拾好自己,施施然離開了瓦子。

伯父伯母,堂弟薛蒙,師尊,還有

想到那個人,墨燃的眼神剎那溫柔起來。

師哥,我來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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