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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之巔乞力馬紮羅 挑戰生命極限

來源:男爵風    閱讀: 1.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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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力馬紮羅在非洲斯瓦希里語中,意即“光明之山”。乞力馬紮羅火山是世界上最高的火山。此次乞力馬紮羅之行,有點挑戰生命極限的意思。旅行中,面對每一次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挑戰並將其戰勝,都是對人生的一種豐富。

  不容小覷的非洲最高峯

乞力馬紮羅是非洲最高峯,也是世界上最高的獨立的山,坐落於坦桑尼亞東北角,靠近肯尼亞邊境,以一種遺世獨立的甚至帶有戲劇性的身姿,矗立於非洲大草原上。

非洲之巔乞力馬紮羅 挑戰生命極限

不容小覷的非洲最高峯

乞力馬紮羅常被冠以“名人攀登”或“最易攀登”等標籤,絕大多數來到非洲大陸的旅行者都想攀爬這一非洲最高峯。實際上,乞力馬扎羅山的環境十分嚴苛,海拔的高差、氣候的多變、山坡的陡峭,都是對征服者們的考驗。每年挑戰頂峯的25000 人中,只有三分之一能夠真正登頂(5895 米)。

當然,只要做好充分準備,乞力馬紮羅的雪也並非遙不可及。最好的登山季節是寒冷而乾燥的6 月至10 月,或者是充滿綠意但還未到雨季的12 月至次年3 月。攀登乞力馬紮羅,需要的是體力、意志、裝備,以及天時、地利、人和。

最近的登頂者中,最受矚目的莫過於來自美國洛杉磯的7 歲孩童Keats Boyd 和來自英國白金漢郡的82 歲退休老教授George Solt。除了以簡單易行著稱的“可口可樂路線(Marangu 路線)”和“Machame 路線”之外,乞力馬紮羅的登山路線還有多條,但多數只是到達海拔 4000 ~ 5000 米的營地,並非真正登頂。

非洲之巔乞力馬紮羅 挑戰生命極限 第2張

樂此不疲的登頂者

我選擇了一家有着多年登山導遊經驗的旅行社,因爲我要挑戰的是Rongai 路線,這是一條最直接也是最獨特的登山路線,能夠到達乞力馬紮羅的頂峯Uhuru 峯。

旅行社的車將我從乞力馬扎羅山機場接到阿魯沙的酒店,在行前培訓和準備工作中,我認識了同行的幾位國際友人:一位來自英國的醫生和一位大學講師,以及他們的女友。我們5 人,加上旅行社配備的5 名挑夫、1 名經驗豐富的嚮導、1 名助理嚮導,還有1 位廚師,組成了一支小小的登山隊。嚮導及助理嚮導同時兼任隊醫。

裝備包括衛星電話、無線電通信設備、急救包、氧氣罐、帳篷、充氣牀墊、淋浴及廁所專用便攜帳篷……真正武裝到牙齒。國外登山運動的專業以及敬業,常常讓我肅然起敬。

每個人還拿到一本簡單印刷的指導手冊以及安全手冊,裏面幾乎囊括了所有可能遇到的狀況以及解決措施。高原反應(AMS)是攀登乞力馬紮羅最容易遇到的問題,手冊中有詳細的指導。

午夜出發登頂

非洲之巔乞力馬紮羅 挑戰生命極限 第3張

乞力馬紮羅的夜空

從海拔1900 米的Nale Moru 開始徒步攀爬,崎嶇的山路兩邊是參天松木。經驗豐富的導遊休伯特一路不斷叮囑我們“慢些,慢些”,並督促我們每天要喝3 ~ 4 升的水,以防止脫水以及降低高原反應的可能性。比我們晚些出發的挑夫從我們身邊閃過,身上均揹着沉甸甸的裝備。

2590 米高的第一營地位於沼澤地的邊緣,抵達時已接近傍晚。享用着挑夫準備好的熱咖啡、熱湯、炸魚、土豆以及水果沙拉,感覺不像是在登山,而彷彿是在林間漫步。從營地邊緣望去,高處白雪皚皚的山巒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

清晨六點半,嚮導喚醒衆人。這一天的穿越強度極高,海拔高差大,陡峭的峽谷讓沖溝穿越更加辛苦。好不容易爬到3800 米高的峽谷頂部,然後又下降到3500 米高的營地,一羣人喝着熱乎乎的薑茶,一名女隊友開始有高原反應。

晝夜溫差極大,是攀登乞力馬紮羅要面對的又一難題,白天強烈的日照和夜晚的氣溫驟降,對裝備以及人的身體素質都有極高的要求。前往4319 米高的 Mawenzi 營地的途中,貧瘠的山地溝壑縱橫,強烈的日照讓遠處的肯尼亞平原看起來彷彿在蒸騰。穿過一塊溝壑縱橫的地面,零星殘存的飛機殘骸觸目驚心,2008 年11 月,因爲天氣惡劣,一架飛機在這裏墜毀,飛機上的意大利遊客全部喪生。

非洲之巔乞力馬紮羅 挑戰生命極限 第4張

幾近垂直的登頂路線

近乎垂直的登頂路線,直達乞力馬紮羅最年輕也是最高的火山——Kibo 火山的冰原。午餐時間,我們到達4700 米的營地,休息過後開始做衝刺前的最後簡報。我檢查了自己的裝備,並查看了自己的腳,幸運的是並沒有水皰。下午5 點,用過簡餐和熱茶之後,大家都回到帳篷躺倒,爲最後衝頂養精蓄銳。

午夜,休伯特叫醒了大家。我穿上衝鋒衣,戴上了羊毛手套,外加滑雪手套、帽子、圍巾,同時準備了電筒、備用電池、補充體力的能量棒和糖果、水,輕裝出發,衝刺。

由於白天過於炎熱,並不適合衝頂。但夜裏零下15 度到零下5 度的嚴寒也並不令人愉快。之字形的山路上,電筒燈光明明滅滅,銀白的雪在深藍色的天空下反射着奇異的光芒。

積雪遍佈近乎垂直的崎嶇山路,在嚴寒中邁出每一步都極爲困難。6 個小時的艱難跋涉之後,天亮了,我們終於到達了海拔5685 米的火山口邊緣 Gillman。歡呼、擁抱之後,導遊休伯特讓我們稍做修整。我頭疼欲裂,心跳如鼓,高原反應最終還是開始了。休伯特問我是否還要繼續Uhuru,我毫不猶豫地點頭。

火山口的道路陡峭而狹窄,無休止的冰川和冰懸崖在初升的陽光下白得晃眼。這裏的氧氣濃度僅有海平面的50%,我已經沒有精力東張西望,壯麗的景色也不足以讓我從腳下的路上移開目光。

早晨七點,我看到了一塊掛滿標識的木板,最頂上寫了大大的一行字“congratulations”,非洲的制高點 “Uhuru Peak Tanzania,5895M,AMSL”。這是從NaleMoru 出發的第五天,身心的疲憊似乎都跑到了九霄雲外,每個人都歡笑着互相祝賀、擁抱,透亮的藍天、灰白的火山石、雲遮霧繞的火山口,一切都像仙境般讓人迷醉。

非洲天堂的犒賞

和登頂相比,下山的路就像是一場快進的電影,從雪峯到叢林,僅僅兩天時間,寸草不生的山峯便被鬱鬱蔥蔥的林地所取代,路上遍佈着各種珍奇動植物。此前因爲專心登頂而無暇他顧,此時正好可以盡情欣賞乞力馬紮羅的美景。

非洲之巔乞力馬紮羅 挑戰生命極限 第5張

非洲天堂的犒賞

下山之後,我來到休伯特極力推薦的Ndarakwai 農場。40 平方公里的農場都屬於保護區,保護着“最非洲”的美景,野生動物在這裏悠閒地生活着,有鸛鳥在散步,據說還常能看到大象羣在這裏遊戲。和非洲絕大多數旅遊地一樣,農場也有四驅車遊覽項目,當然也可以選擇騎馬。農場裏的住宿極爲舒適,室內和室外都有數十個壁爐,有着茅草頂的酒廊和餐廳充滿非洲情調。

又瘋玩了兩天之後,我的身體極度需要真正的放鬆,於是我回到阿魯沙小鎮的ONSEAHOUSE。這是一家精品酒店,房間內寬敞的四柱牀掛滿白色的帷幔,落地窗外就是按摩浴缸,酒店泳池可以讓缺水的身體得到恢復。

草坪酒吧和極爲豐富的美食,有歐式或非洲式的高級美味任選。洗一個桑拿浴,再做一個十分富有情調的SPA,全身的筋絡都得到了充分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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